"你来了。"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小满的回忆。

小满回过神来，应了一声，"是。"

老太太面上看着和善，实际上眼里的怨毒已经藏不住了。

就比如现在，明明小满已经跪在这里快一盏茶的功夫了，这位老太太却装作听不到，假装自己在念经，现在才发现佛堂里面多了个人一样。

老太太不说话，小满也不出声，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。

突然，老太太又开口说道："你身子已经好了？"

小满想了想，说道："何大夫说还要养上几日。"

老太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，说道："一个下贱的丫头，也不知道有什么稀罕的，还能让我儿子和儿媳亲自下令给养着，就连我那个一直以来听话的孙儿都为了你不惜顶撞我。"

说完，老太太缓步走过来，一把将小满的脸抓进手里，左瞧瞧右看看，半晌才一把将她甩开，擦了擦手，一脸不悦地说道："这么一张脸就把所有人都给迷的神魂颠倒的，果然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，脸有什么用处，肚子里不装上点什么，也不过就是个下贱坯子。"

小满没说什么，只是重新跪好了。

老太太见她这个模样，以为小满是害怕了，满意地点了点头，"倒是个知道轻重的，只可惜楚河是个不知轻重的东西，你啊，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下贱的奴婢了。"

老太太这话说得十分得意，弄得小满云里雾里的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怎么得罪这位老太太了，她要如此说到自己的父亲。

不过小满自然也不会出言反驳什么，跟在老太太身边四五年，她早就已经学会放着老太太在那里自己发疯了。

果然，老太太絮絮叨叨了一会儿，也就恢复了正常。

"行了，起来吧。"她坐在蒲团上面，对着小满说道，这话说的，仿佛她刚才真的没有生气似的。

待到小满起身后，转而对身后的张嬷嬷吩咐道："我饿了，你去吩咐厨房给我准备点吃的。"

"是。"身后的张嬷嬷恭敬地回答。

等到张嬷嬷离开，小佛堂又只剩下了小满和老太太两个人，本来就冷清的地方，顿时让人更加觉得阴森森的。

既然是供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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