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彧强压下心底那份激动，尽可能让声音听上去平静：“顾先生，可愿意与我长期合作？”

顾肆年将封彧的小动作收入眼底，似笑非笑看着他，“你应该清楚我是个当兵的，很多事情不是很方便。”

封彧垂下头，失落的表情即便在掩饰也还是能被看出来。

“没。。。”

苏念念扒拉开顾肆年，朝封彧指了指角落里快睡着的胡小贝和胡浩屿：“那些料子不全是顾肆年选的，也有他们选的。”

察觉到众人视线，胡小贝和胡浩屿同时睁开眼。

封彧眼底失落消失，看向胡浩屿和胡小贝的眼神像是看到极品帝王绿。

“我虽然在这边待的时间比较长，但大夏那边生意也没落下，不管你们何时需要出手料子，劳烦你们优先选择我。”封彧说着将名片亲自递到两人手里。

胡小贝和胡浩屿对视一眼，随即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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